阿邦事後向小公牛解釋了在二樓發生的過程,小公牛露出一副悠然神往的臉色,說他聽過有女生在做這種服務;而且朋友們也是說得口沫橫飛,多爽多爽之類的,只是他從來沒試過。
看小公牛的躍躍欲試神情,阿邦便向他提議,何不如由他請客,招待小公牛去女生服務的泰式馬殺雞,長一長見識?
小公牛聞言,第一個反應是兩眼一亮,鼻孔翕霍;但隨即說不了,謝謝啦,指稱阿邦才是這趟旅行的主角,他只是來陪主角開開心心出遊,不能僭越。
說是這麼說,但小公牛的表情好似硬生生吞下了一顆泰國大芭樂,梗在喉嚨,不上不下。
但阿邦也不堅持,心想:這好小子身強血氣旺,正是精子製造機的高峰運轉期,看你怎麼個忍法倒也有看頭。
兩人於是逛進了帕塔雅鬧區到處搭設的那種露天吧台,木頭搭建的篷子內亮著紫紅色燈管,將周遭撲著一層迷離的光暈,頗為俗艷,酷似早期的美軍酒吧造型。
儘管人滿為患,置身在那些打情罵俏的白種男人與身邊攜帶的泰國妞之間,全場鬧哄哄,阿邦與小公牛卻毫不生人迴避,照常點啤酒,配著大喇叭播放出來的熱門音樂,喝得暢懷。
將近凌晨兩點,阿邦才踩著有些浮浮的腳步,和同樣略微走動輕浮的小公牛,在涼爽的海風吹拂下,搭著肩一路走回「木屋」。
兩個人脫到只剩下一條內褲上床,阿邦在酒精催發的昏沈沈之餘,又感覺身邊將有純美發燙的青春肉體相伴而眠,等於雙重醉意,越加有一顆頭顱漂浮在半空的感覺。
「我睡覺的習慣不太好,有時會滾來滾去,希望你不會太介意。」阿邦預留了伏筆。
「沒關係,我睡得一向很沈,我媽媽還笑說除非是在床邊放鞭炮才能吵醒我。」小公牛說這話時,不經意打著哈欠,出手搔了搔鼠蹊部的癢,神情無邪,舉止無心。
但偏偏看在阿邦這位有心人的眼中,簡直性感得要滴出蜜汁了,真恨不得上前去舔幾口。
雖然色慾攻心,但是這一天也頗折騰的,加上酒精的放鬆效果,以及畢竟洗了一場四肢百骸舒暢的泰國浴;阿邦本來想美男在側,打算撐一陣,不料頭一擱到枕頭沒多久便睡著了。
也不知睡了多長的時間,阿邦迷迷糊糊間感到胸口有東西壓著,才甦醒過來,察覺居然是小公牛的手臂打橫壓在上頭。
真好笑,說睡姿不良的人是他,但半夜反而被天外飛來一「臂」打攪,醒過來的人也是他!
阿邦將那條手臂輕輕抬起,從他的胸腔擱下來,小公牛果真睡得香甜,恐怕真的要天打雷劈才能弄醒他。
本來準備繼續回頭睡的阿邦,心念一動,他在臨睡前不是已經向小公牛報備過睡覺習慣不佳嗎?
那意味著翻來覆去之外,不是也包括了手會亂抱東西,腳也會落點凌亂嗎?何況身旁的這小子睡那麼沈,更像是主人外出了,打開大門,掛著牌子說:「請便!歡迎入內參觀!」
那意味著翻來覆去之外,不是也包括了手會亂抱東西,腳也會落點凌亂嗎?何況身旁的這小子睡那麼沈,更像是主人外出了,打開大門,掛著牌子說:「請便!歡迎入內參觀!」
阿邦於是壯起膽,反正又不是真的要幹甚麼壞事嘛,小公牛也不會因此少了一塊肉,他如此告訴自己。
阿邦便裝成睡夢中轉了個身,側躺著,面對仰睡的小公牛;然後心裡撲通跳地將手臂擱在他的胸口,環抱起他。
等了半晌,小公牛還是呼嚕呼嚕睡,胸膛的起伏沒有異狀,屏息的阿邦才又開始採取下一步驟。
這回,他把腳輕輕抬高,慢慢跨起,往小公牛的下腹部擱下;但沒有放下全部的重量,以免真的吵醒了這頭熟睡的牛。
阿邦已經盤算好了,如果這時「苦主」醒過來了,他至少可以裝得只是無意識中的睡姿不雅罷了,頂多把腳抽開,轉頭睡就是了。
當他的腳一落下,媽媽咪啊,這小子在睡夢中一定是浮在春水盪漾了,被他的腳壓在下方的那條老二堅硬得跟鬼打架似的。
阿邦的腿肚因為輕壓著那條粗硬之物,皮膚上的神經忽然變得十分敏銳。他的小腿取代了手,在小公牛的下體上緩慢移動,企圖靠著腿肉的表面磨一磨,猜出那根肉莖的長度與形狀。
這般偷偷摸摸地磨了十數下,因為小公牛沒有任何察覺的反應動作,反而還微弱地用老二頂著阿邦的腿幾下,看似無意的夢中反射。
經過這兩關測試,阿邦色向膽邊生,便輕躡躡爬起來,在床上小心挪動著身軀,趴在小公牛的下半身等齊位置,以肘撐著下巴,擰著目光注視。
阿邦因為把頭趴得極為靠近小公牛的下體,對方那條腫脹的內褲映著浴室透出來的光線,正中央的拱起弧度甚是清晰,裡面那條元凶可說原形畢露了。
他決定走務實外交路線,改派拇指、食指兩位最靈敏的大使出馬,戒慎恐懼地輕掐著內褲隆起的那條龍脈,沿著邊緣慢慢捏,逐漸抓出了小牛鞭的模型,連龜頭的形狀都一目了然。
這根牛鞭可真是天殺的硬哪!
阿邦忽然動念,想起了以前爬的那座觀音山頂的硬漢嶺,這根老二正像一條玄武岩的山脊,在地質中屬最硬。
這可憐的小子,憋了那麼久,阿邦相當心疼,很想為他做點什麼消消腫。
既然玄武岩裡有一團岩漿欲噴無路,隨時有爆裂的危機,阿邦又見小公牛果如自己所言,睡得就算整輛坦克車來也轟不醒,便膽量陡增,決定鋌而走險,為這受苦的焦灼傢伙祈來一場雨,滅滅火。
他顫巍巍拉開了小公牛的內褲鬆緊帶,以極慢的速度扯下來,直到整串囊蕉與囊芭外露曝光。
是了,就是這條肥美之物千呼萬喚始出來,在聞過了內褲、想像它的風采之後,終於跟它正式打照面了。
真正奇!怎麼多數泰國男人的這串東西都這麼大啊?彷彿熱帶氣候灌溉生長出來的水果,往往肉肥汁多,啟人食慾。
隨著主人的呼吸頻率,或者應該說脈搏跳動,那根玩意也會規律地抖一下,抖一下的,似乎在表示它有自己的生命跡象,是一個獨立的個體,不必然是主人的小跟班。
像現在,主人已睡得不省人事了,而它卻正精神奕奕,巴不得有好玩的呢,睜亮一隻獨眼,興沖沖瞧著阿邦。
阿邦湊近鼻子,聞了聞那顆鴿蛋型的龜頭,有著淡淡的乳酪氣味。
他伸出食指尖,輕輕撥了龜頭幾下,有幾分像是在菜市場挑魚。它馬上像蹺蹺板一樣上下抖動,回應牠的生猛新鮮,買了絕對划算。
主人的鼻息聽起來很均勻,沒有被這一切舉動打攪,繼續迴旋夢境裡。
阿邦基於「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」的亙古不變原理,決意偏向虎山行,於是伸出了舌尖,開始在那粒龜頭上舔弄。
一股略帶鹹澀的味道立即經由味蕾,傳送到阿邦的感覺神經,每一條神經獲此情報,因此就跟琴弦一般登時緊繃了,嘈嘈切切,開始奏出口交的序曲。
阿邦謹慎地將那根陽物拎起,還真是頗有份量呢,嘴巴先是小心翼翼含住龜頭,然後停住,靜觀下文。
小公牛的確不知昏睡到哪一層了,仍無醒來的動靜,阿邦才將牛鞭一寸寸往喉嚨送。
從來沒有這麼步步為營在搞,卻更具有鹹溼的情色成份。阿邦慢慢地吞吐又硬又燙的口中物,將之舔得又滑又黏,既興奮,且擔心,心頭不只一隻小鹿亂跳,簡直還是一堆鹿群交錯奔蹄。
小公牛忽然挪動了下身,阿邦警覺心起,連忙吐出口裡正嚼得忘我的香腸,迅速側臥,假裝在睡。
他嚇壞了,簡直跟作賊沒有兩樣,而且偷的還是人家熟睡中的一條大雞雞呢,真是一樁非同小可的「偷」。
好險!小公牛只是不自覺地動了身子而已,隨即又無聲息,恢復靜態睡姿了。
阿邦靜待好一會,猜測應該解除警報了,便又起身,回到原先的戰鬥位置,宛如細心夾起了一條嬌嫩的蠶寶寶那般,慎重地將小牛鞭再度送入口中,含辛茹苦照顧。
這次他由淺而深,由慢而快,稍微放大了膽子,彷彿在演「深喉嚨」或是「艾曼妞遊泰國」版本,把這幾天集訓所練就的口技實力,一古腦兒搬出來驗收。
耳聽八方地吸,保密防諜地吸,我倆沒有明天似地吸,阿邦渾身解數,就為了要給小公牛一個最激情的美夢,補償他這天小弟弟所受的委屈。
有時阿邦甚至懷疑小公牛是有知覺的,因為那根不乏自我意志的老二,不時配合吞沒的方向,會往阿邦的喉嚨深處頂入;
但畢竟力道不明顯,阿邦也很迷惑到底是真的,還是自己吸得太用力,以致頭暈的錯覺?
但畢竟力道不明顯,阿邦也很迷惑到底是真的,還是自己吸得太用力,以致頭暈的錯覺?
小公牛的腿又亂動了,這回阿邦並沒有像驚慌的狗急忙吐出口中骨頭,夾著尾巴溜。因為他已經能判斷這又是一次睡中下意識的生理反應,所以保持含住的姿勢,約略鬆開嘴而已,等騷動過去了,他重新啟動抽水機。
新一回合裡,阿邦把抽吸的力道開到最大段了,卯足勁吸之吮之,終於感到地底一陣哦哦之聲,地表則產生晃動,他預感到有洪水將至,果然旋即就有一股力沖斗牛的液體噴出,阿邦及時抽「口」而退,目睹了地泉噴水半天高的壯觀畫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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