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男同志的情慾主題小說,涉及男男性行為,請自行斟酌閱讀與否?
他有從沈重的羞愧中脫身而出的感覺,
那幾乎像是從一口古井裡好不容易爬出來,重見天日。
因為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愛與慾在這個慾神的國度,
是一種媲美夕陽、晨曦的自然現象,
阿邦不自覺也把內心深處相纏多年的同性慾想,
就像放牛吃草一般,解放出來自由自在。
紅通通的瓜肉連同汁液,洗滌著這具熱帶的男體,艷色如火,
風之男儼然是一位站在火焰中的歡喜佛,翩翩下凡,要來渡他一段塵緣。
阿邦被這片淋漓的甜汁薰得口舌乾躁,心頭有股渴望,
希冀生命回到最初,於是開始模仿嬰兒從風之男的乳頭舔起,
巴不得從那裡獲致活力泉湧,嗯,果然入口甘甜,滋味美妙。
風之男的乳頭被阿邦一陣急過一陣的吸吮,弄到膨脹,
腫成粗圓一粒,煞是可愛。
他自這邊乳頭舔到那邊乳頭,再一路沿著胸部中央舔下去,舌頭滑到平坦有彈性的小腹。
那兒覆著幾揪柔軟的陰毛,還沾有西瓜的蜜汁;
尤其那粒凹陷的肚臍眼內有一窪小小的水,阿邦頂起舌尖,湊入那粒淺穴吸個正著。
然後,阿邦的舌頭好像一位執著的探險家,繼續往南深入蠻荒,來到那片茂盛的黑森林。
這座林相枝繁葉茂,但因為經過西瓜汁刷洗,看起來好似一片紅樹林,
剛剛下過一場夏日午後的西北雨,溼漉漉。
阿邦發揮了潛力,他幾時知道自己的舌尖竟能這般靈活,
在那座泥濘的森林裡穿梭滑走,
可能是因為這堆如髮菜的陰毛嚐起來甘甘甜甜的,
使他的味蕾如痴如醉,分外賣力。
越過了森林地帶,節節接近金礦。
阿邦先從風之男的陰莖根部舔起,在連結腹部與陽具間的那條鬆緊筋位置附近大舔一番。
當舌尖抵住那個負責拉扯陰莖的收縮筋部位,來回滑動吸吮時,
很酷的風之男即刻發出了舒爽之至的哼吟。
阿邦暗自得意,這個陰莖根部,是他無意中發現的也是男人G點之一,
亦就是聯繫到性高潮的神祕部位。
許多人完全忽略它的存在,以為直搗黃龍,
去吸去舔雞巴就是性慾的最高峰,大家都太關注男人之根了;
以致其他身體區域像塊處女地,底下藏著豐沛礦源,卻乏人問津。
其實呢,越少人耕耘的地方,越是敏感,
輕輕一使力照顧,便有意想不到的回收。
阿邦用舌頭忽而前,忽而後抵著風之男的陰莖根部,
與豎直陰莖的體內那份彈性形成拉鋸戰,互相頂過來,又撥過去。
那根直挺挺的大老二因此猛烈抖呀抖的,顯得虎虎生風,神氣極了。
看樣子即便風之男是作這一行的,生張熟魏,想必跟過不少人親熱;
但應該沒有人這樣投入為他舔這個神祕的聖殿吧。
他的老二激憤,全身微顫,
阿邦也似乎隨著風之男進入忘我境地,
在慾望一波高過一波的波峰裡顛簸。
一邊阿邦的兩隻手也沒閒下,左手揉著風之男縮成一球的陰囊;
右手偷偷匍伏前進,輕躡越過黑山寨的深溝,溫柔摳起他的屁眼。
阿邦一心念著風之男說除了不給人幹之外,一切皆可;
剛才雖然他也避重就輕暗示別碰他屁眼,阿邦就偏要往虎山行,試一試自己的手氣。
因為如果能真的戳入酷似侯耀祖的風之男,明知不可為而為之,
那對阿邦將是一件極具意義的事,彷彿國中時代的那份苦澀自責才會真正結束。
阿邦暗中下決定,他要靠自己的真本領,讓酷酷野野的風之男自動歡迎他的進入。
這是高難度目標,但是,嘿,在慾神的王國裡,甚麼跟性愛有關的神蹟都會發生啊!
這次,風之男居然沒有阻止阿邦不安分的手指潛入他的後宮禁地,
他似乎在放鬆享受阿邦的舌燦蓮花之功,吸吮一口,就化蓮一朵。
阿邦猜想一定是風之男的陰莖與陰囊感到無比爽勁,
就像在正廳前方施放煙火,夜空絢麗迷人;專注之餘,
以致風之男渾然忘卻了有宵小潛進後花園。
眼見時機成熟,阿邦便將風之男轉過身,撥開他的那兩駝豐美的臀部。
一朵養在深閨人不知的幽蘭,兀自盈盈含笑開著。
阿邦的舌尖立即像一尾聞到花香的蜜蜂見獵心喜,一頭栽進花蔭深處。
某種程度,阿邦已分不太出來現在舔的是誰?
是那位國中的暗戀對象,還是泰國的性感漢子?
不曉得有沒有人舔過風之男的屁眼,
阿邦發覺風之男對屁眼的淪陷,勿寧是歡喜投降的,
他甚至翹高屁股,將中縫那朵肉蕊盡量往後頂,
希望給阿邦的舌面頂個正著,舔起來更深入、更舒服!
阿邦一邊將右手繞過風之男的下腹,伸到前方去為他打手槍,
一邊以左手撥開風之男的屁股肉團,拼命伸長舌頭去舔那枚花心。
如此前後夾攻,風之男就算身經百戰,這下也吸呼急促。
阿邦暫停下吸星大法,伸頭仰望一眼,
風之男的雙眸將啟未啟,瞇成星縫,宛如一幅慾望的肖像。
阿邦這時站起身,前胸貼著風之男的後背,
雙手伸到前面去揉風之男的兩粒乳頭,嘴巴則開始去舔他從耳根到頸窩的部位。
風之男腹背受敵,渾身猛打顫,喔喔呻吟,發出雄性叫春曲。
這一連串的挑情舉動,阿邦自己都驚訝極了。
他幾時這麼像一隻花蝴蝶,在花叢綠野間翩然起舞,百無禁忌?
難不成是夜裡在酒吧觀賞那場天人共嘆的羅漢舞,
啟蒙了他內在的激情魂魄?
這些用在風之男身上的花招,他哪裡曾經用過?
在台灣,他放不開手腳,總是被甚麼無形的東西束綁住的感覺,
不敢主動,不敢隨心所欲,也不敢舔人家,更不必提是像這樣舔屁眼了。
可是現在,他樣樣無師自通,而且神乎其技,真玄哪!
阿邦想道,這會不會是因為「其實每個人都有歡樂享受性愛的潛力」,
只是平常給道德意識、人云亦云的許多說詞蒙蔽;
因此本來應該是活水澎湃,變成了死水一灘。
但是他來到曼谷,在一家不起眼的酒吧,意外看見一群平凡男子,
將人類的性愛之美表演得如天兵雲集,好似天堂的樂土降臨凡間,
心頭大受震動,不禁納悶:
以前他所受的那套貶低性愛、斥責情色、壓異慾望的民族教育,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哪?
為甚麼把性、把人體,特別是把男色當作洪水猛獸?
導致他必須帶著偷偷摸摸的罪惡感,被迫以舔傷口一般的難堪心境,去舔慰他的性愛?
甚至不只像他這樣一個男同性戀者如此,連一般人,
那些廣大的異性戀男女也都是這樣。
大家像一堆愚民,甘願被一群昏庸的犬儒士大夫趕入鴨圈裡,
交互監督,背誦著「性慾有罪」的詛咒符仔,人人談性色變。
於是,幾千年來,這堆子民都活得假假的,表面上爭先恐後跟性愛撇清界限,
暗地裡帶著莫須有的原罪,瘋狂墜落在性的深淵。
怎麼會有一個民族這麼畏懼性這種玩意呢?
又怎麼會有另一個民族這麼不畏懼,而且怡然享樂呢?
阿邦終於覺得擱下了許久糾纏他的性之罪惡感,無罪一身輕,
才忽然盡其在我起來,鬆懈地放開身手,
竟不知不覺搞出了舔乳頭、舔屁眼、舔耳根等,連他都大吃一驚的性花樣。
他領悟原來每個人一旦打開禁忌的寨門,
只要順應自己的心靈,水到渠成,都擁有七十二變的工夫。
風之男的酷,抵擋不住生理逸樂的誘惑,順著後方阿邦主導的力道,
兩人一併俯臥在浴缸,成為一上一下的雙羅漢。
阿邦繼續像一頭剛由牢籠裡放出來的野獸一樣,活力四射,
舔得風之男頸耳一片酥麻,軟倒不支。
這麼酷的漢子,之前如一條不善的鯊魚,現在竟變為一尾溫馴的海豚。
進入侯耀祖,進入侯耀祖這臭傢伙!
硬搗猛幹,進入這具男體的內部,肏到他豎白旗繳械。
唯有透過「男男」之間這種最親密、也最充滿宰制意味的結合儀式,
方能重改歷史,完成一樁翻案,
使他從早年那個被羞辱的漩渦中脫身出來。
一道道聲音在腦裡響起,阿邦雖然很清楚此人非彼人,
而那由風之男取代侯耀祖的念頭也幾近無稽之論,
可是他告訴自己:
這是象徵意義,就算荒唐,
只要能產生神奇的心理作用,假的就是真的!
那股接近復仇的心意越來越濃,與阿邦的慾望攪拌一團,
變成一種銳利的衝刺,激得他的一條老二真像吃飽了撐著,想不顧一切地衝啊衝。
剛進了門,尚未洗澡時的風之男對阿邦摸到他的屁眼附近十分敏感,
一副很履行他「不出讓後院重地」的宣言。
但瞧瞧他現在的架勢,好似原則鬆動了,正是潛入的好時機。
阿邦的下半身於是左突右衝,頂在那兒軟骨都快閃到的老二,
終於滑進了風之男的兩股之間,立時有了展放的空間。
加上被兩條大腿滑順、溫熱的肌膚緊緊夾著,登時傳回了不可言喻的舒爽,
他暗自一陣呻吟,開始抽送起來。
風之男並沒有抵抗的反應,畢竟阿邦的雞巴只是夾在他兩腿中央;
但那姿勢已經是一個男人投降的象徵了。
臉部俯下,屁股上翹,迎合著一根陰莖的襲擊,這不正意味男性威嚴的繳械?
如果只是單純地面對風之男,阿邦這番已覺得滿足;
但是在他的心目中,風之男是侯耀祖的替身,
一個侮辱他情慾的最大元凶,使他這一路成長以來,視自身情慾為恥,受苦不淺。
所以,若只是這樣夾在兩股之間假裝在肏,斷然不能讓阿邦的惡夢驚醒。
他及時做了決定,非真正將那根肉東西肏入那枚男人之最後禁地,
徹底擊垮男人的指揮堡壘不可。
因唯有像這樣下猛藥,才能醫一醫舊心病。
阿邦抓起怒沖沖的陰莖,將龜頭大致挪到了屁眼周邊,
準備挺腰,送大砲上前線。
風之男意識到接著的戲碼,有些想逃下台的舉動,
阿邦本欲蠻幹;但不想搞僵了場面,而且警覺自己還沒戴上保險套,便放慢身手。
他先站起身,在浴室洗臉台旁的盥洗袋裡,掏出了一枚保險套,
以新兵菜鳥乍聽起床號跳起來的疊棉被速度,戴上那只透明套子。
然後重新趴下去,除了繼續舔風之男從耳朵到頸根的部位,
還將兩根手指頭舔溼,往風之男的屁眼湊近。
這枚肉穴彈性極佳,也緊得沒話說,
雖然阿邦沒摸過多少屁眼,鮮有比較,但是摸起來真像一條橡皮筋,鬆緊程度一摸了然。
阿邦的滑膩指頭摸啊摸的,風之男應該是有嚐到爽勁才對,
所以沒有發出抗議的肢體語言,甚至屁股還扭了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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